格赖斯(Grice)具有创见性地将说话者意义划分为二元对照的"所言"(What is said)与"所含"(What is implicated),但这种区分并非毫无问题。列文森(Levinson)认为格赖斯的这种区分会最终陷入一个二元循环之中,即一方...格赖斯(Grice)具有创见性地将说话者意义划分为二元对照的"所言"(What is said)与"所含"(What is implicated),但这种区分并非毫无问题。列文森(Levinson)认为格赖斯的这种区分会最终陷入一个二元循环之中,即一方面所含的推导需要借助所含的基础信息,另一方面,所言的理解同时也需要借助所含推导出来的语用信息。这种循环被列文森称之为"格赖斯循环"。列文森等人对传统格赖斯意义理论提出的质疑,表明学界对语义和语用界面问题的讨论从关注"区分"到关注"交互"的转变。在这个层面上,本文将语用入侵(Pragmatic intrusion)作为切入点,分析语用信息对说话者意义中的所言意义的影响,并进一步讨论这种语用侵入的实质,旨在为语用、语义的界面问题的讨论提供一个可能的思路。展开更多
文摘格赖斯(Grice)具有创见性地将说话者意义划分为二元对照的"所言"(What is said)与"所含"(What is implicated),但这种区分并非毫无问题。列文森(Levinson)认为格赖斯的这种区分会最终陷入一个二元循环之中,即一方面所含的推导需要借助所含的基础信息,另一方面,所言的理解同时也需要借助所含推导出来的语用信息。这种循环被列文森称之为"格赖斯循环"。列文森等人对传统格赖斯意义理论提出的质疑,表明学界对语义和语用界面问题的讨论从关注"区分"到关注"交互"的转变。在这个层面上,本文将语用入侵(Pragmatic intrusion)作为切入点,分析语用信息对说话者意义中的所言意义的影响,并进一步讨论这种语用侵入的实质,旨在为语用、语义的界面问题的讨论提供一个可能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