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志异》翟理斯(Herbert A.Giles)经典译本与宋贤德(Sidney L. Sondergard)全译本的翻译目的都是通过翻译中国作品传达中国形象,让西方人真正了解中国人的民俗习惯及思想言行。本文基于民俗学理论,从语言和思想层面对翟、宋译本中...《聊斋志异》翟理斯(Herbert A.Giles)经典译本与宋贤德(Sidney L. Sondergard)全译本的翻译目的都是通过翻译中国作品传达中国形象,让西方人真正了解中国人的民俗习惯及思想言行。本文基于民俗学理论,从语言和思想层面对翟、宋译本中的民俗事象英译展开研究。研究表明,为达翻译目的,翟、宋译本分别采用了不同的翻译策略:翟译本以“归化+注释”为主,突出中西文化之共性与融合,对初期中西文化交流起到了积极作用;当今时代背景下,宋译本以“异化+注释”为主,注重中国民俗元素的精准翻译和民俗内涵的言说,是当下中国文化走出去的典范之作。展开更多
文摘《聊斋志异》翟理斯(Herbert A.Giles)经典译本与宋贤德(Sidney L. Sondergard)全译本的翻译目的都是通过翻译中国作品传达中国形象,让西方人真正了解中国人的民俗习惯及思想言行。本文基于民俗学理论,从语言和思想层面对翟、宋译本中的民俗事象英译展开研究。研究表明,为达翻译目的,翟、宋译本分别采用了不同的翻译策略:翟译本以“归化+注释”为主,突出中西文化之共性与融合,对初期中西文化交流起到了积极作用;当今时代背景下,宋译本以“异化+注释”为主,注重中国民俗元素的精准翻译和民俗内涵的言说,是当下中国文化走出去的典范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