缔结人与城的精神契约——评赵园的《北京:城与人》

赵园是一位成绩斐然、个性突出的中年现代文学研究者,《北京:城与人》是她继《艰难的选择》和《论小说十家》之后呈献给学术界的第三部论著。在这部新著中,赵园借助于“京味”小说提供的文学材料,从文化学、美学、民俗学、心理学。

常熟曾赵园借景虞山设计探微

常熟曾园和赵园邻近虞山,这样的空间距离为曾赵园在理景设计时借景虞山提供了的天然优势。事实上,曾赵园在对园内的亭台楼阁、声形香影等理景进行设计的时候,有很多地方都有远借虞山之景入园的匠心设计,园林造景与园外自然风景之间浑然一体。本文就从山石、水体、建筑和植物这四个方面,探析了曾赵园理景对虞山风景的借景设计。

第五届思勉原创奖获奖作品赵园《明清之际士大夫研究》

该著作的原创性在于:该书问题意识鲜明,研究视角和方法独特,问题也颇具中国思想史特色。作者既有对明清之际社会转型期的宏观问题和大叙事的研究,亦有对具体人物、事件的个案微观研究。通过历史的考察,作者提出了一系列很有创建的看法,该研究对于理解中国古代思想史尤其是中国古代文人士人阶层及其文化,具有相当重要的学术价值和现实意义,是中国现代文学学者转型延伸向古代文学研究的成功典范。

赵烈文与常熟赵园建造记

常熟市赵园(今与曾园合称"曾赵园")为江苏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其园林格局呈现为山园一体、借景虞山、以水取胜的特点,在江南园林中别具一格。在中国园林史上,很少有一个园林能像赵园这样,以园主日记的形式留下如此丰富、感性的历史信息,可供后人一窥当年江南士大夫营造园林风尚。文章根据清代赵烈文《能静居日记》,考论了赵园长达22年的建造全程。

追问对象世界,体验自我生命——论赵园《艰难的选择》及其写作道路

赵园注重探索文学发展的规律和中国现代知识分子的心灵历史,注重追问文学现象背后深刻的社会历史原因,而不仅仅是描述文学现象,这使得《艰难的选择》一书具有思想的深刻性。赵园感悟式的批评语言,鲜活流丽,饱含她自己的生命体验,令人感到生命喷薄的力量,这种批评本身也是"文学"。赵园因执著于探索中国知识分子的命运和道路而在学术领域里开辟了自己的园地,却又因这种执著而限制了自己的研究视野,她日渐对学术产生了厌倦,这也启示批评者应该更好地把握认识对象世界和体验自我生命之间的"度"。

作为“一代人”和成为“一个人”——赵园老师现当代文学研究回顾

上篇赵园老师是“文革”后第一届研究生,这批研究者后来被称为“第三代学人”(1)。“代”的命名沿用既久,不免丧失了当年的新意和挑战意味,带上了树立师承、权威的味道。恐怕赵园老师不喜欢这种气味的“代”之界定,虽然它也有一定的客观性(2)。不过,我也留意到赵园老师是有“代”的意识的,只是,这种“代”非指更新换代,而是作为“历史中人”,作为个人与历史、时代密不可分的共振关系,作为一种命运和境遇意义上的“代”。

诚意的清正——试论赵园先生的“明清之际”研究

20世纪90年代初期至21世纪10年代初期,(1)赵园老师学术生命最为成熟也最为精力弥满的二十年,可以说均留给了明清之际的士人生态研究,做出了为学界公认的相当有分量的书写。结集成书的主要成果包括:《明清之际士大夫研究》《制度·言论·心态:〈明清之际士大夫研究〉续编》《想象与叙述》《家人父子:由人伦探访明清士大夫的生活世界》,以及交织了历史景观与当下行走的《易堂寻踪:关于明清之际一个士人群体的叙述》(2)。

老友赵园

那天赵园捧了厚厚一沓稿子来找我。记得是衬着复写纸用圆珠笔复写的,当年复印机刚冒头,不似如今每个街角都有复印店。上海文艺出版社的“探索书系”要出她这本书,很高兴,派我两个任务:一是想个书名,二是写篇序。我诚惶诚恐地应承了。真的是诚惶诚恐——因着玫珊的引介,我跟王瑶先生的弟子们认识不太久,跟老钱钱理群聊得比较多,然后是老吴吴福辉、老温温儒敏,然后是凌宇,然后才是赵园,跟赵园还真没说过几次话。

以别样文字写历史之重——阅读赵园先生著述的几则笔记

知识分子的自省自觉在赵园那一代学人是融入生命的习性,尽管这以反噬自我作为代价。他们对于“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们”的亲近,犹如植物之于广袤大地的情感,生命之于学术的热爱,你可以听到滋滋生长的爆裂的声音。——题记赵园先生是我的博士生导师,我其实没有资质来评述其学术成就。这并非循师生之礼的谦恭,而是老师兴趣广泛、会通古今,三十年前即已践行“跨学科”研究。无论眼力,还是学识,都非我可以企及。以下仅为我个人粗浅的阅读体验。

“用众不如用独”——赵园与九十年代学术转型

一当代中国人文史若在文苑与儒林之外另立“独行传”,赵园先生应在此列。所谓“独行”既指学术路径的选择,又包含着人文学者的生存原则,一种不为时代潮流所化,宁以孑遗自居的学术人格。史书中的“独行”者,“有所不为,亦将有所必为”“既云进取,亦将有所不取”(1)。做独行者是有代价的,需耐得住寂寞,不顾旁人的冷眼与热捧,就像鲁迅笔下被内心的声音催促着,不肯歇脚、倔强前行的“过客”。

“赵园专辑”小引

2004年秋季学期,我第二次为北大中文系研究生开讲“中国现代文学学科史”,前七讲是文学史论与学科溯源,后七讲重点分析21位当代中外学者的代表性著述,借以勾勒这一学科的起承转合与得失利弊。学期结束,阅读学生作业,大感欣慰,于是选择其中的佼佼者,推荐给《当代作家评论》(刊2005年第5期)。七篇文章,讨论六位学者,并非厚此薄彼,而是与赵园对话的那两位女生,各有千秋,很难取舍。此后,这组文章略为扩张,加上我的九文,集成了《学术史:课程与作业——以“中国现代文学学科史”为例》(安徽教育出版社,2007年版)。

谈谈赵园和我们“这四家人”

平原兄安排我写一篇随笔,谈谈我心目中的“赵园印象”。可写的东西确实不少,却不知从何入手,就迟迟不能动笔。大概是前天清晨,梦中醒来,突然冒出这个题目,就似乎有了一个切入口。尽管并不十分准确:我们这四家从未有拉帮结派之意,不过是彼此相容,走得比较近而已。但把我们异中有同的选择,放到这几十年的学术史、知识分子精神史上来看,似乎也有点儿意思,至少有话可说。所说的“四家”,自然指赵园与王得后、陈平原与夏晓虹、黄子平与张玫珊,以及我与崔可忻这四户人家。

80年代赵园印象

9月初在俄罗斯旅行的时候,刘福春告诉我,赵园就要退休,他们现代文学研究室打算为她开一次会,总结她的学术经验,致敬她四十年的贡献,要我也去参加。不过,刘福春说,对以她为主题,赵园坚决表示反对,而一经她反对,那是无人能够扭转的,会议名称便改为“80年代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之回顾”。座谈会于11月3日到4日,在北京郊区毗邻十三陵水库的宾馆举行。与会的除社科院文学所现代室同人外,还有赵园的朋友、学生:黄子平、陈平原、贺照田、罗岗、靳大成、贺桂梅、程凯等。

“文”与“史”——赵园学术研究的两个关键词

一赵园学术研究的领域经过多次转换:她在20世纪90年代初期以后逐渐从中国现代文学研究转至明清之际士大夫的研究,近年来又出版了当代史的相关著作。其中,20世纪90年代初期由“文”入“史”的转向最为重大和关键,不仅涉及了研究对象和时段的变化,还涉及了学科的跨越。也就是在此之后,“文”与“史”就成了外界评价赵园的学术研究乃至赵园对自身的学术研究进行反思时常用的一对关键词。

赵园先生

一一九八三年,我进浙江文艺出版社做编辑,所在的编辑室业务范围是文学理论和中国现代文学。老编辑铁流先生很有眼光,那几年连续抓了几部极好的书稿,如许子东《郁达夫新论》、赵园《论小说十家》、王富仁《先驱者的形象》等,从铁流口中我知道了赵园这个名字。赵园的书尚在校样阶段,我已读过一部分,老铁知道我在写作文学评论文章,让我看看人家是怎么写的。果真,人家是写得好,读后颇觉震撼。

朝向“历史”与“文学”的学术探求——赵园研究员访谈录

赵园,1945年生于甘肃兰州,原籍河南尉氏。1969年北京大学中文系本科毕业,1981年北京大学中文系研究生毕业,现为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长期从事中国现当代文学、明清之际士大夫研究,主要著作有《艰难的选择》《论小说十家》《北京:城与人》《地之子》《明清之际士大夫研究》《制度·言论·心态——〈明清之际士大夫研究〉续编》《家人父子——由人伦探访明清之际士大夫的生活世界》《想象与叙述》等,另有散文随笔集《独语》《红之羽》《世事苍茫》《易堂寻踪——关于明清之际一个士人群体的叙述》等。本刊特委托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程凯研究员采访赵园研究员,撰为访谈,以飨读者。

赵园著述年谱

一九四五年,一岁。出生于甘肃兰州,祖籍河南尉氏。父亲毕业于河南大学,早先在开封师专工作,后来在郑州师专教授与文学相关的课程,母亲早年担任幼儿园及小学教师,后在省教育厅工作。赵园早年曾在母亲工作单位的图书室阅读了大量童话以及民间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