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二路”的名角牛学祯

……热烈的掌声持续着,帷幕几度开合,演员们一再谢幕,观众非但不肯退场,还纷纷涌向台口,竞相与演员们握手交谈。其中,几位上了年纪的“婆婆妈妈”把剧中饰演边关总兵的牛学祯招呼到面前,询问她是男是女。当牛学祯腼腆憨笑、呢喃作答,露出她的本色音容时,“婆婆妈妈”们笑逐颜开地叫起来:“是女的,没错,是女的!”——这是今年5月30日张家口地区青年晋剧团在首都吉祥剧院演出《龙城二娇》终场谢幕时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