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窗为缘——透视法与平面绘画的多种空间构成方式

1435年阿尔贝蒂完成了《论绘画》,首次将透视法理论系统地汇编到一起。在介绍透视法时,阿尔贝蒂指出"首先,在我将要画画的平面上画一个矩形框,矩形框的大小视需要而定,我把它比作一个打开的窗户,通过这个窗户,看到了我要画的东西" 1,这就是著名的"窗口"理论。然而,重回经典,我们发现阿尔贝蒂所建立的透视法绘画与世界表象的关联也仅仅只是一个假设性的比喻,它与人眼的感知存在巨大差异。经过笔者对透视法起源问题的考证,发现透视法是绘画技术史上不同地域文化和学科知识相融汇的结果,它与欧洲古代的绘画理论以及艺术史中出现的其他几种空间表现方法之间存在着根本不同,特指一种建立在中世纪阿拉伯光学基础上的数学几何的构图方式。所以,透视法的定义不应存在狭义与广义之分,只有严谨透视法的意义,才会使来自不同时期和不同文化中的各种空间表现方法的意义和价值显现出来。客观地认识艺术史中诸多三度空间表现方法将有助于我们构建更为丰富和多元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