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人类学从历史边缘、附属、间隙、未定等地带发掘出人与物的"新元素"即阈限书写。文学人类学中的"阈限性"指涉着神话叙事中的时空通道、民俗仪式活动中的身份转换和族群认同中的边界效应。"阈限性"促...文学人类学从历史边缘、附属、间隙、未定等地带发掘出人与物的"新元素"即阈限书写。文学人类学中的"阈限性"指涉着神话叙事中的时空通道、民俗仪式活动中的身份转换和族群认同中的边界效应。"阈限性"促使文学人类学研究遵循一种新的价值观并催生出新的视域——阈限学。"阈限学"出场的意义有四个方面:一是为人们认识文化文本(Culture as Text)提示了一种新的认知范式;二是感知不同事物之间的"边界"可能孕育着彼此的链接"通道";三是助力人们在事物"模棱两可"的过渡、转换的界面中获得自我澄明之境,追求澄明之境的"和"与"和解""融汇贯通",而非唯我独尊的"同";四是有利于人们在观照他者文明时摒弃"中心-边缘"范式,从西方佛卢瑟、德勒兹、加塔利、海德格尔以及朱利安的"间性"论视角重新认识世界。展开更多
文摘文学人类学从历史边缘、附属、间隙、未定等地带发掘出人与物的"新元素"即阈限书写。文学人类学中的"阈限性"指涉着神话叙事中的时空通道、民俗仪式活动中的身份转换和族群认同中的边界效应。"阈限性"促使文学人类学研究遵循一种新的价值观并催生出新的视域——阈限学。"阈限学"出场的意义有四个方面:一是为人们认识文化文本(Culture as Text)提示了一种新的认知范式;二是感知不同事物之间的"边界"可能孕育着彼此的链接"通道";三是助力人们在事物"模棱两可"的过渡、转换的界面中获得自我澄明之境,追求澄明之境的"和"与"和解""融汇贯通",而非唯我独尊的"同";四是有利于人们在观照他者文明时摒弃"中心-边缘"范式,从西方佛卢瑟、德勒兹、加塔利、海德格尔以及朱利安的"间性"论视角重新认识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