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现在,东宇坐在我的房间中,和我喝冰镇啤酒。我开着窗户,初夏凉爽的晚风吹进屋中,电扇就显得没有了用处。他说,我去太木那里了。我说,你去太木那里,怎么不和我说一声。他说,本来想给你打一个电话的,结果忘了,走到路上才又想起。这不,...A 现在,东宇坐在我的房间中,和我喝冰镇啤酒。我开着窗户,初夏凉爽的晚风吹进屋中,电扇就显得没有了用处。他说,我去太木那里了。我说,你去太木那里,怎么不和我说一声。他说,本来想给你打一个电话的,结果忘了,走到路上才又想起。这不,一回来,就找你来了。我认识太木先于东宇。东宁认识太木,还是我介绍的。那些年,写东西的人喜欢走东窜西,喜欢以文以诗会友。太木是我的高中同学,上了师范之后,教了几年书,结果“归隐”了田园。太木在我们三人中,可以说是一个杂家,诗、书、画都不错;东宇呢,前些年写诗,总是弄一些“终极意义”展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