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对记忆之于文明延续重要意义的重视由来已久,“历史学之父”希罗多德在《历史》开篇就强调,书写历史是为了“保存人类的功业,使之不致由于年深日久而被人们遗忘”①,柏拉图甚至认为“一切的知识都不过是回忆”②。长久以来,人们认...人类对记忆之于文明延续重要意义的重视由来已久,“历史学之父”希罗多德在《历史》开篇就强调,书写历史是为了“保存人类的功业,使之不致由于年深日久而被人们遗忘”①,柏拉图甚至认为“一切的知识都不过是回忆”②。长久以来,人们认为文明与历史的大厦,是建立在记忆的坚实基础上的。然而,正如济慈墓志铭上所写的,“此地长眠者,声名水上书”(Here lies one whose name was writ in water),面对个体和文明消亡的自然规律,为了保存记忆,人类又不得不为了“抵抗”遗忘而斗争。展开更多
1992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为“避免纸质、视听、数字或其他格式的文献遗产的损失,以及集体遗忘的发生”而创建“世界记忆项目”(Memory of the World Programme),将对全球集体记忆具有重要价值的文献遗产、濒危遗产纳入名录加以管理,“...1992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为“避免纸质、视听、数字或其他格式的文献遗产的损失,以及集体遗忘的发生”而创建“世界记忆项目”(Memory of the World Programme),将对全球集体记忆具有重要价值的文献遗产、濒危遗产纳入名录加以管理,“保护文献遗产,促进文献遗产的利用和传播,提高公众对文献遗产重要性和保护文献遗产必要性的认识”。展开更多
文摘人类对记忆之于文明延续重要意义的重视由来已久,“历史学之父”希罗多德在《历史》开篇就强调,书写历史是为了“保存人类的功业,使之不致由于年深日久而被人们遗忘”①,柏拉图甚至认为“一切的知识都不过是回忆”②。长久以来,人们认为文明与历史的大厦,是建立在记忆的坚实基础上的。然而,正如济慈墓志铭上所写的,“此地长眠者,声名水上书”(Here lies one whose name was writ in water),面对个体和文明消亡的自然规律,为了保存记忆,人类又不得不为了“抵抗”遗忘而斗争。
文摘1992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为“避免纸质、视听、数字或其他格式的文献遗产的损失,以及集体遗忘的发生”而创建“世界记忆项目”(Memory of the World Programme),将对全球集体记忆具有重要价值的文献遗产、濒危遗产纳入名录加以管理,“保护文献遗产,促进文献遗产的利用和传播,提高公众对文献遗产重要性和保护文献遗产必要性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