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2月20日8:12分,我的老师、中国科学院高能物理研究所谢家麟院士驾鹤西去时,我再一次深深感受到了时空流变的力量,它使人相遇,使人分离。说起我与谢先生的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还得从1978年入学后不久清华大学工程物理系加速器教研...2016年2月20日8:12分,我的老师、中国科学院高能物理研究所谢家麟院士驾鹤西去时,我再一次深深感受到了时空流变的力量,它使人相遇,使人分离。说起我与谢先生的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还得从1978年入学后不久清华大学工程物理系加速器教研组安排学生们到中国科学院高能物理研究所的参观活动说起。那时,高能所正积极开展在昌平筹建的50 Ge V质子同步回旋加速器("八七工程")的预制研究工作。实验室参观给我留下最为深刻的印象就是办公桌上那一摞一摞、展开更多
文摘2016年2月20日8:12分,我的老师、中国科学院高能物理研究所谢家麟院士驾鹤西去时,我再一次深深感受到了时空流变的力量,它使人相遇,使人分离。说起我与谢先生的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还得从1978年入学后不久清华大学工程物理系加速器教研组安排学生们到中国科学院高能物理研究所的参观活动说起。那时,高能所正积极开展在昌平筹建的50 Ge V质子同步回旋加速器("八七工程")的预制研究工作。实验室参观给我留下最为深刻的印象就是办公桌上那一摞一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