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门伯格在其著作《现代的正当性》(The Legitimacy of the Modern Age)中认为现代是对以唯名论为标志的诺斯替主义的第二次克服,而对现代科学发展有重要意义的“理论好奇心”正是伴随着这种克服而产生。这一论题为研究诺斯替主义思...布鲁门伯格在其著作《现代的正当性》(The Legitimacy of the Modern Age)中认为现代是对以唯名论为标志的诺斯替主义的第二次克服,而对现代科学发展有重要意义的“理论好奇心”正是伴随着这种克服而产生。这一论题为研究诺斯替主义思潮在科学革命及现代性的塑造过程中发挥的作用提供了重要线索,事实上,唯名论本身只是诺斯替主义复兴于近代早期欧洲的导火索,而继唯名论神学而起的各种诺斯替主义思潮对“理论好奇心”的培养以及现代科学精神的形成有显著的影响。现代并未克服诺斯替主义,这种思潮仍然潜藏于现代性的深处。展开更多
文摘布鲁门伯格在其著作《现代的正当性》(The Legitimacy of the Modern Age)中认为现代是对以唯名论为标志的诺斯替主义的第二次克服,而对现代科学发展有重要意义的“理论好奇心”正是伴随着这种克服而产生。这一论题为研究诺斯替主义思潮在科学革命及现代性的塑造过程中发挥的作用提供了重要线索,事实上,唯名论本身只是诺斯替主义复兴于近代早期欧洲的导火索,而继唯名论神学而起的各种诺斯替主义思潮对“理论好奇心”的培养以及现代科学精神的形成有显著的影响。现代并未克服诺斯替主义,这种思潮仍然潜藏于现代性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