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悟真如:劉松年畫《羅漢》三軸及其畫史意義

羅漢畫是宋元佛教繪畫中最常見的題材。目前存世宋元羅漢畫作,又以經寧波傳至日本寺院的作品爲大宗。相較於日本所藏宋元羅漢圖作多來自民間畫師,現藏臺北故宫博物院的劉松年羅漢三軸,則屬宫廷内府流傳有序之罕見宫廷代表作,其於畫史之地位與意義值得深究。本文以此設題,首先回顧羅漢畫研究課題之現况。其次,經檢視此三軸羅漢畫之構圖與空間,檢證其與南宋前期畫風的相關性。接著,則重新評估羅漢畫系譜與區域風格的掌握,利用存世羅漢作品進行實質的風格比較,嘗試超越於學人慣用的羅漢畫二元系譜之對照,即受制於文獻所鋪陳的張玄世間樣與貫休古野樣之限。本文强調作品畫面分析,並結合文獻分析,指出劉松年羅漢形貌與禪僧祖宗像的關連,以及北宋晚期士人積極參與羅漢信仰的歷史背景。最後,本文再從劉松年羅漢畫中構圖、主題等表現,説明其與宫廷製作的相關特點,並且指出畫中羅漢與侍者互動有如傳法的場面構成,皆應可説是南宋新式羅漢之精彩成果。至於此類羅漢畫軸的實際運用功能,雖暫時尚未能有積極解答,但此三軸更著重於傳法内涵,與强調神變的水陸法會目標不同,或與宫廷内小型羅漢供等儀式有關,仍值得未來深入考察。

南宋刘松年《海珍图》研究

南宋初年宫廷画家刘松年生活在12到13世纪,他的《海珍图》分为31部分,画出77种海洋动物。除了我们熟悉的很多海洋生物,还有我们不熟悉的海洋生物,包括海兔、扁虫、石鳖、腮海牛、苔藓虫,以及多种珊瑚、海绵、海葵。图上的动物共有十个门,囊括无脊椎海洋生物的大多数门类。图上称石磺为蟾蛤,已经认识到石磺是贝类。图上画出海兔的生殖孔和背裂孔,称为海眼。图上画出多种颜色的海蜗牛,发现海蜗牛是腹足纲动物,称为指螺。所以这幅图是海洋生物学上的重要作品,刘松年是浙江人,从这幅图上的生物名称、地理及错误来看,这幅图可能是参考华南人的简单图画改绘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