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生态学的角度看,文明总是有风险的。生态学家认为,人类严格生物学意义上的进化角色是不用火或其他任何技术的捕猎和采集。可见,人类从开始使用最原始水平的技术时就已超越了自己的生物学角色。从那时起,人类就只能别无选择地以损...从生态学的角度看,文明总是有风险的。生态学家认为,人类严格生物学意义上的进化角色是不用火或其他任何技术的捕猎和采集。可见,人类从开始使用最原始水平的技术时就已超越了自己的生物学角色。从那时起,人类就只能别无选择地以损害自然之完美适宜性的方式干预自然(参见William Ophuls, Ecology and the Politics of Scarcity, W. H. Freeman and Company, San Francisco,…1973,…20-43)。但人若固守于自己“严格生物学意义上的进化角色”就不成其为人,人之为人就在于人超越了一般动物的生存方式,而以文明的方式生存着。以文明的方式生存就必然使用技术,从而必然“损害自然之完美适宜性”。可见,任何文明的兴起和发展都带有生态破坏的风险。展开更多
文摘从生态学的角度看,文明总是有风险的。生态学家认为,人类严格生物学意义上的进化角色是不用火或其他任何技术的捕猎和采集。可见,人类从开始使用最原始水平的技术时就已超越了自己的生物学角色。从那时起,人类就只能别无选择地以损害自然之完美适宜性的方式干预自然(参见William Ophuls, Ecology and the Politics of Scarcity, W. H. Freeman and Company, San Francisco,…1973,…20-43)。但人若固守于自己“严格生物学意义上的进化角色”就不成其为人,人之为人就在于人超越了一般动物的生存方式,而以文明的方式生存着。以文明的方式生存就必然使用技术,从而必然“损害自然之完美适宜性”。可见,任何文明的兴起和发展都带有生态破坏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