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动中的牙帐:以四季山水图为中心再议辽庆东陵壁画

20世纪30年代,日本学者小林行雄、田村实造等探查并纪录了三座历史上合称为“庆陵”的辽代皇陵,其中引起最多争论的是四幅大型山水壁画,它们位于最东侧的“庆东陵”的中室四壁,常被称作“四季山水图”。四季山水图的内容、图式以及与周遭壁画的关系不仅表现出契丹贵族在汉人墓葬传统体系下的内容创新,更重要的是,以四季山水图为中心的庆东陵呈现出与唐宋时期汉人墓葬不同的空间概念,动摇了汉人文化中关于“墓”是不可移动的地下空间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