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改编走向飞跃——小议越剧《心比天高》

2006年时逢挪威著名戏剧家易卜生逝世100周年．共有19个国家的艺术团体应邀出席在挪威首都奥斯陆举行的易卜生戏剧节这一盛典。其中中国杭州越剧院呈上的作品《心比天高》尤为突出，因为它是惟一一台以中国传统戏曲形式演绎的易卜生的剧目。早在远赴欧洲之前．这部由孙惠柱、费春放改编自《海达·高布乐》的越剧古装戏在杭州、上海、北京等地的演出就非常成功，此次挪威之行也不例外。如中央电视台专题报道的那样．表演结束后，全场观众报以热烈的掌声。演员不得不谢幕多次：特地从埃及赶回的罗拉．易卜生（易卜生的曾孙女）噙着热泪看完了演出．并予以了高度的评价．中国越剧与易卜生的第一次“亲密接触”（编剧语）大获成功。有幸在上海观摩此剧之后，笔者感慨颇多．在熟悉易卜生原作的前提下．尤其觉得编剧和导演的审美追求、探索精神已超越了一个剧目、一个剧种乃至戏曲形态的本身．给予了人们许多有益的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