臆想中,世界史应是史家治史最高的境界或最终的目标,究其实并不然。19世纪中叶以降,世界史在整个历史学科,不得说无足轻重,却是相当边缘。世界史通常只是业余人士的雅好,并不受专业史家所重视。不容讳言,该时的世界史研究与新建制的史学...臆想中,世界史应是史家治史最高的境界或最终的目标,究其实并不然。19世纪中叶以降,世界史在整个历史学科,不得说无足轻重,却是相当边缘。世界史通常只是业余人士的雅好,并不受专业史家所重视。不容讳言,该时的世界史研究与新建制的史学,实格格不入;因是渐次式微,甚至沦为茶余饭后的佐谈,称不得一门正规的学问。但逮至20世纪末,这个态势丕变;研究水平的提升与教学的普及,更加上全球化意识的推波助澜,令其跃居史学的次领域。拙文即旨在阐述此一曲折的过程:从原初追寻世界的意义,至剖析人类往事的知识历程。首先,拟取兰克(Leopold von Ranke,1795-1886)的史学作为分析的起始点,以揭露世界史起承转合的蜕化,最终方得在20世纪末站稳脚步,成为当今史学的核心领域。展开更多
文摘臆想中,世界史应是史家治史最高的境界或最终的目标,究其实并不然。19世纪中叶以降,世界史在整个历史学科,不得说无足轻重,却是相当边缘。世界史通常只是业余人士的雅好,并不受专业史家所重视。不容讳言,该时的世界史研究与新建制的史学,实格格不入;因是渐次式微,甚至沦为茶余饭后的佐谈,称不得一门正规的学问。但逮至20世纪末,这个态势丕变;研究水平的提升与教学的普及,更加上全球化意识的推波助澜,令其跃居史学的次领域。拙文即旨在阐述此一曲折的过程:从原初追寻世界的意义,至剖析人类往事的知识历程。首先,拟取兰克(Leopold von Ranke,1795-1886)的史学作为分析的起始点,以揭露世界史起承转合的蜕化,最终方得在20世纪末站稳脚步,成为当今史学的核心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