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邀请以个人视角写一篇纪念阿尔布莱希特·韦尔默的文章。我并非韦尔默亲自带的学生,或许也并不属于他的更亲近的门生圈子。但从我的学生时代起他就给我留下了作为一位不倦以思的哲学家的印象,而对我来说变得重要的是他在此期间...我被邀请以个人视角写一篇纪念阿尔布莱希特·韦尔默的文章。我并非韦尔默亲自带的学生,或许也并不属于他的更亲近的门生圈子。但从我的学生时代起他就给我留下了作为一位不倦以思的哲学家的印象,而对我来说变得重要的是他在此期间关于民主和人权的工作。就此主题——这当然仅仅是一个,但却是一个终其一生对他而言都很重要的主题——我在他生命的不同阶段中去认识他,以及感谢他。韦尔默也是一位非常杰出的音乐鉴赏家,他弹奏钢琴和管风琴,多年来是一个唱诗班的领导者,而在其最后的著作《关于音乐和语言的探询》(Versuch俟ber Musik und Sprache,2009)中他甚至将其一直以来关于新式的(和旧式的)音乐的开放性研究与他的其他主题:语言和诠释学,令人印象深刻地结合在了一起。展开更多
文摘我被邀请以个人视角写一篇纪念阿尔布莱希特·韦尔默的文章。我并非韦尔默亲自带的学生,或许也并不属于他的更亲近的门生圈子。但从我的学生时代起他就给我留下了作为一位不倦以思的哲学家的印象,而对我来说变得重要的是他在此期间关于民主和人权的工作。就此主题——这当然仅仅是一个,但却是一个终其一生对他而言都很重要的主题——我在他生命的不同阶段中去认识他,以及感谢他。韦尔默也是一位非常杰出的音乐鉴赏家,他弹奏钢琴和管风琴,多年来是一个唱诗班的领导者,而在其最后的著作《关于音乐和语言的探询》(Versuch俟ber Musik und Sprache,2009)中他甚至将其一直以来关于新式的(和旧式的)音乐的开放性研究与他的其他主题:语言和诠释学,令人印象深刻地结合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