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人民共和国精神卫生法》(以下简称《精神卫生法》)颁布与实施可谓是精神卫生行业的一件盛事,无数精神卫生行业及相关行业的从业者为之欢欣鼓舞。但也有不少精神科从业者为之惴惴不安,认为这部法律为其执业活动套上了一个“紧...《中华人民共和国精神卫生法》(以下简称《精神卫生法》)颁布与实施可谓是精神卫生行业的一件盛事,无数精神卫生行业及相关行业的从业者为之欢欣鼓舞。但也有不少精神科从业者为之惴惴不安,认为这部法律为其执业活动套上了一个“紧箍咒”,会使其在精神疾病医疗活动中束手束脚,担心稍有不慎就会触犯法律。有此类想法者对《精神卫生法》的看法有失偏颇,只看到了《精神卫生法》的法律约束作用,而没有看到其积极意义。反思这一现象,不禁让人想起美国心理学会( American Psy-chology Assoiciation,APA)1952年通过《心理学家伦理标准》时的一件趣事。在当时许多心理学家担心该标准会使其从业行为束手束脚时,作为反对者代表的著名心理学家Hall[1]则认为该标准“会落入那些圆滑的骗子(不道德的心理学家)之手,他们可以读着规范找寻可以侥幸逃避的条款……,从而将不道德的行为合理化”。展开更多
文摘《中华人民共和国精神卫生法》(以下简称《精神卫生法》)颁布与实施可谓是精神卫生行业的一件盛事,无数精神卫生行业及相关行业的从业者为之欢欣鼓舞。但也有不少精神科从业者为之惴惴不安,认为这部法律为其执业活动套上了一个“紧箍咒”,会使其在精神疾病医疗活动中束手束脚,担心稍有不慎就会触犯法律。有此类想法者对《精神卫生法》的看法有失偏颇,只看到了《精神卫生法》的法律约束作用,而没有看到其积极意义。反思这一现象,不禁让人想起美国心理学会( American Psy-chology Assoiciation,APA)1952年通过《心理学家伦理标准》时的一件趣事。在当时许多心理学家担心该标准会使其从业行为束手束脚时,作为反对者代表的著名心理学家Hall[1]则认为该标准“会落入那些圆滑的骗子(不道德的心理学家)之手,他们可以读着规范找寻可以侥幸逃避的条款……,从而将不道德的行为合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