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德藏吐鲁番出土突厥语写本T II Y 58的解读表明,其中涉及古代高昌地区的重要地名,部分为古突厥语、梵语双语表达而梵语词以婆罗谜字母书写,是这段文字的特殊之处,如Daśahaihura/On Uyγu“r十姓回鹘”。相当于汉语地名“高昌”的地名...对德藏吐鲁番出土突厥语写本T II Y 58的解读表明,其中涉及古代高昌地区的重要地名,部分为古突厥语、梵语双语表达而梵语词以婆罗谜字母书写,是这段文字的特殊之处,如Daśahaihura/On Uyγu“r十姓回鹘”。相当于汉语地名“高昌”的地名,文书中也有古突厥语和梵语两种形式:Secuvadeśaśrinagara/Qočo,前者的Secuva仍可以追踪其汉语来源。对应于汉语地名柳中城的突厥语Lükčüng Balïq,前半音译自汉语,突厥语tallïγotruγ在语义“柳之洲”上与汉语原型柳中有所迁移,暗示当时一地可能存在多语、多种形式的地名。展开更多
文摘对德藏吐鲁番出土突厥语写本T II Y 58的解读表明,其中涉及古代高昌地区的重要地名,部分为古突厥语、梵语双语表达而梵语词以婆罗谜字母书写,是这段文字的特殊之处,如Daśahaihura/On Uyγu“r十姓回鹘”。相当于汉语地名“高昌”的地名,文书中也有古突厥语和梵语两种形式:Secuvadeśaśrinagara/Qočo,前者的Secuva仍可以追踪其汉语来源。对应于汉语地名柳中城的突厥语Lükčüng Balïq,前半音译自汉语,突厥语tallïγotruγ在语义“柳之洲”上与汉语原型柳中有所迁移,暗示当时一地可能存在多语、多种形式的地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