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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方言中的处置式和“把”字句(上) 被引量: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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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李蓝 曹茜蕾 《方言》 CSSCI 北大核心 2013年第1期11-30,共20页
处置式是汉语的一种重要句式,在标准语、汉语史、汉语方言以及汉语教学领域有很多研究成果。在标准语的语法研究中,处置式更多的时候被称为“把”字句。在汉语史研究领域,“把”只是处置标记从“以”、“将”等发展到晚期的一种标记... 处置式是汉语的一种重要句式,在标准语、汉语史、汉语方言以及汉语教学领域有很多研究成果。在标准语的语法研究中,处置式更多的时候被称为“把”字句。在汉语史研究领域,“把”只是处置标记从“以”、“将”等发展到晚期的一种标记形式,所以,汉语史领域是用“处置式”来指称这种句式。本文先简要介绍近年来处置式在标准语、汉语史及汉语方言领域的一些进展,然后介绍现代汉语方言中的“处置式”和“把”字句。根据本文的初步研究,汉语方言中的处置标记有113个,比时间跨度长达两千年的文献资料中的处置标记要多得多,拿持义、给予义、得到义、趋向义、使令义、连接义、助益义、言说义动词都可虚化成处置标记。处置标记一般是前置的,但也有后置的;多数方言在一个处置句中只使用一个处置标记,但也有一些方言在一个处置句中使用两个处置标记;一些方言可以省略处置标记,还有的方言可以省略处置宾语。汉语方言中的“把”字句功能复杂,句式繁多,用法及意义跟标准语、文献资料大不相同。在一些西北方言里,“把”字是一个提宾标记,没有处置义;在一些中部汉语方言里,“把”字既是处置标记又是被动标记,此外,汉语方言中的“把”字还有处所、趋向、工具等用法,这些都和标准语及白话文献中的“把”字句不一样。最后,本文讨论了“把”字句的功能扩展和区域消隐问题。 展开更多
关键词 汉语方言 处置式 处置标记 标记关联 “把”字句 功能扩展 区域消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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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方言中的处置式和“把"字句(下) 被引量: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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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李蓝 曹茜蕾 《方言》 CSSCI 北大核心 2013年第2期97-110,共14页
处置式是汉语的一种重要句式,在标准语、汉语史、汉语方言以及汉语教学领域有很多研究成果。在标准语的语法研究中,处置式更多的时候被称为"把"字句。在汉语史研究领域,"把"只是处置标记从"以"、"将... 处置式是汉语的一种重要句式,在标准语、汉语史、汉语方言以及汉语教学领域有很多研究成果。在标准语的语法研究中,处置式更多的时候被称为"把"字句。在汉语史研究领域,"把"只是处置标记从"以"、"将"等发展到晚期的一种标记形式,所以,汉语史领域是用"处置式"来指称这种句式。本文先简要介绍近年来处置式在标准语、汉语史及汉语方言领域的一些进展,然后介绍现代汉语方言中的"处置式"和"把"字句。根据本文的初步研究,汉语方言中的处置标记有113个,比时间跨度长达两千年的文献资料中的处置标记要多得多,拿持义、给予义、得到义、趋向义、使令义、连接义、助益义、言说义动词都可虚化成处置标记。处置标记一般是前置的,但也有后置的;多数方言在一个处置句中只使用一个处置标记,但也有一些方言在一个处置句中使用两个处置标记;一些方言可以省略处置标记,还有的方言可以省略处置宾语。汉语方言中的"把"字句功能复杂,句式繁多,用法及意义跟标准语、文献资料大不相同。在一些西北方言里,"把"字是一个提宾标记,没有处置义;在一些中部汉语方言里,"把"字既是处置标记又是被动标记,此外,汉语方言中的"把"字还有处所、趋向、工具等用法,这些都和标准语及白话文献中的"把"字句不一样。最后,本文讨论了"把"字句的功能扩展和区域消隐问题。 展开更多
关键词 汉语方言 处置式 处置标记 标记关联 “把”字句 功能扩张 区域消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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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着形式“者”的逆形态化 被引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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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齐冲 《语言学论丛》 CSSCI 2014年第1期186-208,355,共24页
本文讨论的问题主要有两个:"者"的形态句法属性和"者"的历时演变机制。我们从形态句法、语义及韵律的角度,并尝试运用一些新的方法证明了"者"在现代汉语里的形态句法特征介于词缀和词根之间,为附着形式... 本文讨论的问题主要有两个:"者"的形态句法属性和"者"的历时演变机制。我们从形态句法、语义及韵律的角度,并尝试运用一些新的方法证明了"者"在现代汉语里的形态句法特征介于词缀和词根之间,为附着形式。通过对从西周金文到现代汉语的"者"字结构的实例分析,我们证明了"者"的形态句法发展路径。该研究结果显示:"者"的历时演变机制为"逆形态化",也就是一个从词缀演变到附着形式的过程。 展开更多
关键词 “者”字结构 附着形式 历时分析 逆形态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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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重音与声调的连续体上看史兴语 被引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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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齐卡佳 《东方语言学》 2007年第1期143-152,共10页
属藏缅语族羌语支南支的史兴语(又称旭米藏语)分布在四川省凉山州木里县水洛乡部分村寨,使用人口大约2000人。史兴语是有声调的语言,据孙宏开(1983)与黄布凡和仁增旺姆(1991)的介绍,其声调具备如下两个特点:史兴语四个声调(高平55、高... 属藏缅语族羌语支南支的史兴语(又称旭米藏语)分布在四川省凉山州木里县水洛乡部分村寨,使用人口大约2000人。史兴语是有声调的语言,据孙宏开(1983)与黄布凡和仁增旺姆(1991)的介绍,其声调具备如下两个特点:史兴语四个声调(高平55、高降53、中升35和中平33)当中,只有前三者才呈现声调对立,而最后一个只出现在双音节和多音节词中;史兴语声调往往受连读变调和语气影响而有变化,在句中不大稳定。在2005和2006年的田野调查资料的基础上,本文重点分析史兴语声调系统这些特点,讨论史兴语声调的一些变调规则,并提出史兴语声调负载单位不是音节,而据初步分析认定应该是词。作者注意到,史兴语韵律系统,类型十分类似于蒲西拉乌绒语、草登嘉戎语(孙天心2005)和水塘羌语(Evans 2006),可看做为结合声调与重音的典范特征。把这一分析框架扩展到整个羌语支其他的语言,作者提出,羌语支的语言都不以音节作为声调负载单位,一律可分析为属于声调与重音过渡阶段。作者认为,该特点有可能是超羌语支语言境界之外的川西地区的区域特征。 展开更多
关键词 史兴语 词调 重音 音高重征 声调 羌语支 区域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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